10.3969/j.issn.1674-8662.2020.04.011
我信仰
我相信我在中学时代的后几年里就已经成为某种程度上的社会主义者了.但是当我想要追溯并分析自己的中心信念时,却觉得非常困难.有一部分是归功于我在学校遇到的那些伟大导师们的影响——这使我们对一个贪婪的占有性社会非常厌恶.有一部分原因是我成长在一个犹太家庭,我常常能感受到来自别的种族的歧视,这种歧视往往没有什么明显的理由.我从书本里也学到了很多,特别是从韦伯夫妇(Sidney and Beatrice Webb)的著作中——这些著作使我意识到,在传统自由主义的视角之下,属于人类的一整个阶级都被轻视了,而我的家庭正属于这种传统自由主义.同样在我脑海中涌现的,是我在曼彻斯特现场聆听的凯尔?哈迪的一场演说,那时我还只是一个即将进入大学的中学生.哈迪关于苏格兰煤矿工人努力组建工会的叙述,让我至少开始朦胧地了解工人为了努力达致社会改革所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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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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