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野草》的自我与叙事及失语
有意义的生命总是故事化的.一个人需要持续的叙事来维持其身份,建立其自我.但《野草》经常取消动作和事件,强调单数的个体,从而悬置了群体身份,消解了故事,使自我的完整叙事成为不可能.《野草》是鲁迅内面精神的静谧花园,呈现为以沉默为主调的失语之语,和以雕塑为聚态的不动之动,与"无地之地""无物之物"形成了同构关系.这种"言无言"的悖论式写作,实现了一种非故事的故事,反叙事的叙事.而归根结底,是主体的分裂与流动,造成了话语的支离与乖悖.
《野草》、自我、叙事
I207.62;G642;B223.5
2022-11-0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9页
165-1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