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皇帝穿着想象中的新衣进行了盛大的游行,在这个故事中皇帝更像一位当代的行为艺术家,骗子为了金线、银线放弃了成为艺术策划者的可能.旁观者中道出皇帝什么也没穿的孩子是一般观众,他只看到了表象,阿瑟·丹托是真正勇敢的小孩,他在辨析什么都没穿的皇帝和假装穿了衣服的皇帝之间的区别.显然两者之间的确有区别,这个区别是否能成为付给骗子高薪的理由另当别论,但这件观念中的衣服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也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把故事的情节稍作置换,安迪·沃霍尔就是骗子,布里洛盒子是假装穿了新衣的皇帝,观众们看出了什么?丹托看出了艺术由此进入了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也因此走向了终结.
2014-04-1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1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