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風月

摘要：

一
母亲走后,我问起她以前的事情,人们要么沉默,要么支支吾吾地岔开去.遇上父亲,还会暴跳如雷,表现出和平时阴郁神情截然不同的狂怒,瘸腿一抖一抖的,身体也一抖一抖的,好像快要跌倒了似的,朝我吼道:
别在我面前提她!
我也不知他是吼我还是吼母亲.不过,我知道的是,他在母亲面前倒一向彬彬有礼.我还知道,母亲不见以后,他寻得很苦,瞒着我,瘸了个腿去找母亲以前情人所在的部队,当然,结果除了丢人就是失望.

在线出版日期：2015-05-0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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