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2-235X.2015.11.015
“满大人”与中国想象
西方的东方想象<br> 古往今来,东西方之间的彼此印象从来都不是固定不变的,都在试图捕捉和刻画那个变动不居的彼此的“他者”。西方对东方的想象经历了一个从神秘、富饶到纷乱、落后的转变过程,从启蒙运动时期那个富饶而又充满理性的形象逐渐在近代转变为愚昧无知的象征,成为需要西方知识重新加以分类、梳理和“文明开化”的对象,并在很大程度上导引了当时西方对东方的探险或殖民活动,伴随着西方殖民帝国的船坚炮利,在文化上形成了西方对于东方的“东方学”文化霸权,并一直延续至今。正如萨义德所指出的,东方实际上跟西方一样,都具有自身的历史以及思维、意象和词汇传统,而且也正是这种历史与传统,才使得东方能够成为与西方相对的事物而存在,并且使西方的存在具有可能性与合理性。在某种程度上,东西方之间实际上是相互支持的,并在一定程度上是相互反映对方的。作为一种时刻存在的、对于自身的某种补偿式印象,西方的东方想象也成为当时西方社会文化书写中的一种重要资源与传统,并影响着西方民众自身对于现实的认知与未来的想象。中国作为东方世界的一部分,自然也就成为西方想象的一个对象,而这个对象本身又被赋予了一种不同于印度等其他东方国家的特征与分类,于是,在具体的代表性意象方面,就形成了独特的需求,“满大人”的形象也就应运而生了。
东方想象、文化书写、对象、东西方、程度、转变过程、殖民活动、印象、意象、延续至今、形象、文明开化、文化霸权、启蒙运动、历史、分类、东方国家、萨义德、合理性、东方学
J9 ;C91
2015-12-0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3页
92-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