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2-235X.2013.12.012
“被悬挂起来的人”——《带灯》与当前的小说写作
小说与现实的距离问题,可谓是一个历久弥新的话题.在充满喧哗与骚动的当下中国,这个话题显得更为紧迫和严峻.批评家们喋喋不休地呼吁作家关注现实,小说家们振振有词地辩称自己从未离开现实.“现实”的所指,在批评家和小说家之间难以达成满意的一致.必须承认,离眼睛太近或太远,我们都看不真切.单就距离太近而言,即便看到令人震撼的生活场景,更需特别小心地调整自己的透视距离,否则会陷入对现实感受的眩晕,拍摄到的往往是模糊的生活镜像,无法楔进时代的腹地深处.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当下那些自称反映现实的绝大多数小说家一直悬浮在生活的水面上,不愿或不能一头扎进水里,来个深入的漂亮的“猛子”.贾平凹上世纪90年代以来的农村题材长篇,就是最为典型的例证.从《秦腔》到《古炉》,到新作《带灯》,他一直乐此不疲地重复自己,在生活的水面上打水漂,不曾深入到生活的五脏六腑,差别无非就是水漂的多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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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20;I10
2014-01-1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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