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执信与生态保存——阿来访谈录(下)
段从学:我觉得我们的对话陷入了一个陷阱,一开始就把阿来先生定位为一个藏族作家,在用汉语写作这些现成的概念,现在好像一路在解构这些概念,体制人类学、文化人类学都不支持这种想象.我倒是觉得阿来先生一开始谈的有点意思,《尘埃落定》你不是放在汉藏之间,而是放在传统和现代之间,所有的问题,母语和新的语言当中,转换到个人身上,你已经熟悉的东西,可能也有没有熟悉、未知的东西.
访谈录
G655;I206.6;J909.2
2013-05-1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8页
86-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