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民族—国家成长的历史与逻辑
“民族”与“国家”有不同的渊源,其行动旨趣也大相径庭.前者是“共同体”谱系的一个分支,为个体成员提供情感归属;后者出自“统治体”一脉,核心构造是一套具有暴力色彩的政权组织系统.在近代欧洲,市场经济发展将整合政治秩序的现代国家建设任务提上实践议程,但也导致古典共和公民动员模式的渐次失效,遂为古老民族意识的现代性敞开了空间.绝对主义时代出现的领土型国家,促成超越原生族群多样性的大尺度民族建构,亦对这种民族建构施加了政治规约.作为里程碑事件的法国大革命,进一步使国家主权与单一性的人格化统治者脱钩,将民族国家的命运共同体与民主共和的政制安排定型为现代国家的基础框架,并在跨界文化传播中释放出巨大的溢出效应,最终重塑了人们的政治想象.
政治现代性、民族—国家、民族主义、共和主义
G80-05;D63;K207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13&ZD191
2015-08-0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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