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纳斯、策兰与诗的乌托邦
在海德格尔对“思”与“诗”问题的重新发现和阐释之后,列维纳斯和策兰又为解“诗”增加了一个新的坐标:他人,从而使诗学从存在论转到了伦理学.在他们的论域中诗是作为一种与他者的亲近和对话而发生的,这是一种不可能之对话,然而正是这种不可能性赋予了诗以持续运动的力量,它成为一种在有限性(同一)和无限性(他者)之间的“子午线”式的循环.通过这种无限的循环运动,诗突破了空间,从而亲近乌托邦或“别样于存在”,由此带来一种通过流浪的归家.这一诗学观念承自犹太教的教诲,同时又与现象学、存在论和解释学等现代西方哲学的发展密切关联,促进了犹太文化和希腊文化的对话和交融,也为我们的比较文学和跨文化研究带来了启迪.
列维纳斯、策兰、诗、乌托邦
I106
2014-06-0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138-1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