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现场——评田中禾的两部近作
历史作为一个哲学问题由来已久,是谓历史哲学;历史作为一个文学问题,同样源远流长;而且雷同的是,历史哲学的主要任务是如何认识过去、瞻望未来,文学亦然.无非是前者取法理性,为探寻规律而孜孜以求;后者却往往取法感性,以抒发个人性情,包括价值判断和审美取向为主要指向.从这个意义上说,一切演义和历史小说的界限从来都是极其模糊的.好在文学家的职责并不在于探讨历史规律及其必然性,我们也无需像汤因比那样对当代西方社会是否也将陷入宿命般的周期率进行不厌其烦的解析(尽管他大抵采取了否定性答案①),但我们是否相信他的判断则完全是另一回事.试想人类从两河流域文明到古埃及、古印度和古希腊-罗马,甚或古玛雅,都无可奈何地盛极而衰.
2020-05-1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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