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0-8284.2017.12.002
科西克具体总体的辩证法
从科西克《具体的辩证法》中的总体范畴和历史主义[histori(ci)sm]范畴出发,我们来考察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关系:空洞的、抽象的总体与具体的、物化的和异化的实践相对(卢卡奇,哈贝马斯,霍耐特);一个恶的总体,在这个总体中,现实的多维主体被一维的、神秘化的、拜物教的,以及被降格为经济的完满的"主体"所取代(马尔库塞,鲍德里亚).就全球化和政治单边主义的"积极的"(positive)方面变成某种具体的、好战的、霸权主义的、后殖民的和新-帝国主义的实践[阿佩尔,哈贝马斯,乔姆斯基,季诺维也夫(Zinoviev)]而言,具体总体的辩证法意味着对道德上和法律上的普遍主义进行马克思主义的批判;在其新自由主义的、末世论的、空洞的意识形态的"现实化"中(黑格尔,马克思,福山,阿伦特),全球化作为总体化(极权化)、"最后之人"、"历史的终结"和辩证法的"终结";(不变的)存在的总体是某种伪-具体的和伪-辩证的存在论思辨(海德格尔):一种向具体的历史的"回归"和一种存在于人的认知能力、人的创造力和实践能力的话语"游戏"中的作为某种批判的意识、批判精神和批判方法的"肯定的"辩证法的回归.科西克人道主义的前提是在人的具体生存的"绝对的"总体中的自然与历史的同步(卢卡奇,哥德曼[Goldmann],阿多诺,萨特,科西克).
总体性、历史、自然、辩证法、具体的、全球化、道德、物化
G02(文化哲学)
2018-03-1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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