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0-8284.2017.01.042
哈贝马斯关于“两德统一”
李哲罕在《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6年第5期撰文指出,对“两德统一”,哈贝马斯出于两个原因表示出了不满和担忧:第一,“两德统一”的实质是联邦德国“吞并”民主德国,在这个进程中经济与行政因素成为主要方面,这使得德国人民错过了一次重塑民主政治文化的机会,“而这种性质恰恰决定了它缺乏民主的动力”。对哈贝马斯来说,统一的进程并不应该如此,“这也正是为何对联邦德国公民1989—1990年的决定性经验不是重建一个民族国家,也不是让东部同胞进入一个繁荣社会的内部秩序之内,而是公民权利的达成和极权政权的消灭”。第二,在“两德统一”后,一直萦绕不去的右派保守主义再度兴起,也即哈贝马斯所担心的统一后德国的民族认同是基于一种关于“正常性”的虚幻意识。他指出,政治的审美化决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正常性--当然也不会给我们带来盎格鲁-撒克逊式的民主。联邦德国的基本法是二战后同盟国外在施加的,但同盟国对联邦德国并非征服,而是从政治、经济、社会到文化上的全面重建。在联邦德国人民几十年的努力之下,联邦德国最终实现了从政治制度到政治文化上对西方主流世界的回归。哈贝马斯是西方资本主义现代社会的内在批判者,但这并不妨碍他认为阿登纳时代联邦德国对西方传统的回归是德国历史文化的最高成就。针对右派保守主义试图借机实现“正常化”,他批评道:联邦德国第一次将其自身毫无保留地开放于西方世界,我们拾起了启蒙的政治理论……学到了宗教多元论,学到了皮尔士、米德和杜威的激进民主精神,但是保守主义则偏离了这个传统。
两德统一、哈贝马斯
D815;K516.43;B516.59
2017-03-17(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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