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的语言学与“可怜的语言学家”
我将尝试概括一下我在为《最后的课程》①撰写的前言中提出的某些观点,同时加以发挥和阐明,由此可能会引发一些问题和探讨.
我认为在《最后的课程》中存在一种思想风格,这种思想风格可以用本维尼斯特自己曾引用过的赫拉克利特的一句话加以概括:“语言不言不隐,它只是意指.”②在我看来,从本氏在其《最后的课程》中所试图阐明乃至贯穿其全部著作的“意指”(signifier)一词中可以引出两个定义.
2018-08-2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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