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之后的新型写作及其汉语因缘
国际前沿上多种修补“理论”的方案,未及根除“理论”的盲点,即尽管致力于拆解自明性,自身却仍不得不依托于语言而也始终内含深层结构,使所说同样成为某种假象而待拆解,动摇了该方案得以成立的基础. “理论”之后,很自然地便需要在自控性祛魅的同时主动显示受控的一面,发展出积极兼容二者的临界写作;它来自符号打破二元对立深层结构、置回区分关系网络后的复杂重组及其文学实质,话题写作、事件写作、转义写作与喻说写作富于学理序列地展开为其具体方式.它们与我国诗性传统在是否自觉针对形而上学这点上呈现区别,在创造话语效果方面则具有联系:二者基于扬弃的融合,不失为“后理论时代”增进民族文化自信的有益尝试.
“理论”之后、祛魅悖论、自控—受控、新型写作、汉语因缘
I02;TP18;B014
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2017BWY002
2019-04-2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8页
48-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