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11-4721.2014.03.004
以“汉”为“书”——班固笔下的“一代”与“始末”
一部历史文本,在作者设定中,必有其“始”,亦有其“末”;而在传世的文本物质样式上,例如册次、卷次、页次,莫不反映此种“始”、“末”上的序次编列.从孔子《春秋》开始,便对“始”与“末”的书写笔法赋予了高度的意义性.《史记》继承了这一书写的特性,班固笔下的《汉书》亦然.这个课题对班固而言,不止是一个历史问题,也是一个现在课题.班固如何思考他的“现在”?班固立于“东汉”如何呈现“西汉”于《汉书》的书写之中?过去学界对于“汉德”的研究,多从“五德终始”入手,这是受到“顾颉刚叙事”的影响.如果跳脱“近代史学”场城,自“汉书本”《世经》入手,转向古今视野中的“编年”与“编统”,则可以勾勒出一条“孔子”→“司马迁”→“刘歆”→“班固”的系谱构成.
顾颉刚叙事、《汉书》、一代始末、“汉书本”《世经》、编年、编统
I20;B26
2016-01-1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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