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去身体化的去自然:《野鸭》中理想的诉求
<野鸭>的核心问题之一是野鸭的象征意义.野鸭要成为一个象征,需要去其自然原始的野性,将之驯化并孕育成一个观念.野鸭的家化源于它的去身体化:美丽但不能飞翔的翅膀变成多余的装饰.野鸭的去自然化映照了格瑞格斯和雅尔马意识与身体的分裂,揭示出他们以牺牲身体为代价来突现自身意识的过程.<野鸭>中的去身体化表现为野鸭的野性丧失.格瑞格斯和雅尔马作为自然的异类被视为自欺欺人意识形态的主体,在没有飞的时候自认为在飞翔.这种身体的缺失就是去自然化的结果.所以,在意识没有与身体统一时,生态批评应把寻回意识与身体统一的努力作为目标.
亨利克·易卜生、《野鸭》、意识与身体的分裂、去身体化、去自然、自然、生态批评
I1(世界文学)
2010-10-2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24-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