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漢經師傳授文本尋蹤——由鄭玄《周禮注》引起的思考
自賈昌朝、段玉裁將漢讀局限在語言文字範圍內,積習定式,掩蓋了漢代經師“讀”的文本學涵義.“讀”有表層含義和深層含義,其深層含義是在文字形體變更、興替而無法理解用不同書體文字書寫的文本時,用易字改詞方法釋讀或識讀之.漢讀就是漢代經師以此法釋讀或識讀用古文書寫的先秦文本.鄭玄《周禮注》所存杜子春、鄭大夫、鄭司農等漢讀,反映出經師漢讀文本的一個側面.就漢讀尋究漢代經師文本蹤迹,可見:一、很多異文甚至個別文句異同是漢代經師釋讀或識讀時所形成,並不一定是先秦相傳文本之不同;二、漢代經師在博士制度制約下,並不一定墨守師法家法文本,在理由充足、證據確鑿前提下,仍會突破師說與師傳文本,自創新說,形成新文本.新說與新文本是一經分立多家博士之基本前提.釐清由漢讀所產生的異文異詞乃至異句的文本脈絡,無疑是對當前比勘傳世文獻和出土文獻異同時妄議經師竄改、增删和盲目尋求先秦不同文本來源的一種警示.
漢讀、經師、文本、傳授、周禮
2019-04-0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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