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融合的共同体
全球化运动的结果必然动摇了个体和一个原有社会体系间结构性的松懈.艺术家,脱离原有生活的内轨,自由落体般滑入炙热,混沌处于分子动力学状态中的社会.这种几近无序无根的混沌的状态,导致了个体越来越强烈地渴望建立一个稳定,持久的自我世界.这让人想起尼古拉波黑尤德,在《根性化》中提到的文化储存发酵的概念,他在持续发展了德勒慈的根茎理论后谈到:草从中间生长,任何的来和去都是一个不存在的概念.人类从中间生长,我们从任何一点反观自己的童年,就如同俯视的向下生长的根一样,它的另一端同样连接着向未来的生长.个体不必在乎任何出处和来源,而凭借其敏感和激情自由地重建家园.今天,艺术性的身体已经成为一个吸纳不同行为和多种元素的开放容器,多元文化在身体中不断地被储存,燃烧,这不仅带来了异质文化的混合,也造成整个文化系统性的延伸.其最直接的结果是,个体由此开始建立一个根植于自身原始冲动的共同体——“一个人的共和国”.
共同体
C912;G434;D669.3
2013-12-2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4页
138-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