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凄惶与轻松
2010年3月11日,万里之外的纽约,我在半睡半醒中从收音机里听到日本发生了里氏九级的地震.在接下来的一周,地震、海啸和核事故成了国际新闻的主要内容,其他的消息相较之下慢慢淡去.随着相关信息——被海水席卷一空的城镇图片、来自受损核电站令人费解的报告以及强烈的余震等等——不断传来,根本无法确认这场灾难到底什么时候达到了高峰.紧接着的新闻重点又从地震造成的破坏转向核危机,增加了这场灾难的复杂性,使得人们很难确定灾难到底何时才能”平息”.当援助重点从搜救转向重建,而百废待兴成为故事的核心的时候,灾难就算结束了吗?还是要等到失去家园的最后一个人得以安居或是当记忆开始褪色的时候灾难才开始落幕?我带着这些问题一次次的回到日本.如今新闻界的镜头终于转向别的世界热点,但人们脑海中萦绕的印象已不是一起偶然的事件,而是一个继续不断,汇入这个国家的末日叙事诗.我作为一个局外人在震后几次访问扶桑.下面我所讲述的是对灾后日本的一些观察和几点不甚深入思索.
日本、灾难、转向、国际新闻、地震、叙事诗、新闻界、收音机、核危机、核事故、核电站、重建、援助、余震、印象、信息、消息、褪色、图片、搜救
27
TP3;G22
2013-01-2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6页
1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