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我们』拍摄记
一个族群要经历过怎样胡困境才会给自己捆上独生子女这样的束缚啊,我们以为自己是主人的时候其实没有人能够做自己的主人的,背后总有个无形的手,我们都被它捆绑在这个文化里,何曾做过自由的人?艺术是没有什么能量去批评的,艺术的能量最多只能将个体从无形的手里解放出来.我2009年底开始拍摄这样的肖像,拍摄独生子女和他们的镜像并存于同一空间的状态.独生子女政策是从1979年开始,我出生于1980年代初,我自己就是独生子女.我刚开始学习摄影的时候,拿起相机想要为我周围的人拍摄肖像,发现独生子女这个符号是不可忽略的,然后开始制作这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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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92;K25
2014-05-27(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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