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257-5906.2017.09.002
我的三次高考
大概是1976年的某一天,我父亲特意从公社回家,拽上我去城里电影院看了一部《决裂》的彩色故事片.这部影片不打仗,我看得并不来劲,却也小有收获.“马尾巴的功能”很搞笑,我像所有的观众那样,也在电影院里笑得一塌糊涂.龙校长举起一位考生的手,说,这手上的硬茧就是上大学的资格.我立刻意识到硬茧的重要性.伸开自己那双小手瞧一瞧,细皮嫩肉的,我就有些灰心.
2017-11-2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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