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59-7218.2018.12.005
大坂下致读者
早在1980年第一次从北疆翻越天山抵达吐鲁番,我就发觉熟知的蒙语"大坂"(daban),含义不同寻常.舒缓起伏的乌珠穆沁根本没有陡峭的山,即便吉木萨尔一线的东部天山,只要顺从民间的规矩、惯于底层的吃苦,即便有些峥嵘,也并无危险可言.
那以后难数半生曾度的穷山险坂.我更多地是陶醉于获得的欢乐,享受攀登中身心都经历着的"知的浸染".青春年少时代的草原,沿着北亚的纬线一字甩开了:天山与绿洲,高原与民众,文明与政治——溢出学院的知识冲击着我,每日的新知,令人目不暇接.爬着上坡却似下山的滚石,直到追忆时才发现,那时真是脚上甲马,命定不由自己.
2019-01-0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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