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59-7218.2015.19.005
我的曾祖母
一
我出生那会, 曾祖母已经苍老虚弱如一页破纸,被戳穿、踩踏,薄如蝉翼,风从她身上的裂痕吹过,发出阵阵低声呜鸣.
那时候她一个人住在一间低矮的小咕噜房里,矮是矮,但三面窗一面门,光线出奇的好,简直像晾在半空中一样通风透明.房子白色的油漆已经消磨殆尽,因为曾祖母并没有遵守渔歌人半年一漆的习惯,窗棂和门框上的蓝漆也掉得斑斑驳驳,露出陈旧的木色.
曾祖母
H174
2015-11-0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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