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59-7218.2015.07.008
在成都
一<br> 我一直把过去生活的地方当作异乡,包括年少的故乡,甚至包括青春的拉萨。我的回忆就像多少年前布达拉宫周边长满的比人还高的三毛草,它们不仅长在野风浩荡的大地上,还长在藏族居民的屋顶上,它们的形象与气质受了音乐的影响,每每想起它们的样子,我就会想起雪域大地上的劳动者无处不飞歌的火热场景,尤其是那首充满泥浆磁场的《打墙歌》,当然还有油得可以照见自己脸孔的石板巷子,它们与那些窗前环佩飘带的古老民居组合在一起,总有一些神秘莫测的逆光从裂缝中极不规则地延伸出来,将你吞吞吐吐、重重包围。这时,你会发现人生只有突出重围之后才又渴望能够继续多历经几道裂缝,至少它可以让光照进现实。
2015-05-0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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