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59-7218.2015.06.019
诗歌真理中不设“文明法庭”--李成恩访谈
木朵:“她们发现了我体内的宫殿”(《喜鹊》)--这个句子可谓映射出你近期风格:“我”这个人称代词几乎是每一首诗的主角,负责去发现这个人间的真相,但同时,又是被发现者,于是,你的诗篇很容易展开一次内在的对话--借助喜鹊、蟾蜍、群山--我与无数个“我”的攀谈。像“宫殿”这种并不确知的象征物,也是你眷恋的对象,实际上,这个句子缩写为“她们发现了我”也足够了,缀以“体内的宫殿”也许是为了增强某种修辞的妩媚,尽管,这个短语并不指向一个确切的实在。除了《喜鹊》,还有《与群山对话》,我的第一印象是,诗在展开的过程中不容易确定一个可信的尾声,导致一首诗的篇幅会超出预期(盛放的信息越积越多),显得不够克制。一首诗超过四十行之后,它的作者将靠什么维持中心的节奏、感情的丝丝入扣而不致精力溃散?
2015-04-0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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