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59-7218.2014.06.005
关于田螺的梦
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蒙面劫匪,语气平静但不容质疑。她说,脱掉裤子躺上去。我听见皮鞋在楼道水磨石上叩出的声响,或急促,或散淡。乙醇的气味仿佛是突然出现,纷纷往鼻孔里钻。<br> 她穿着白衣戴着白帽蒙着白口罩,这突出了她的双眼,黑亮,无邪,但冷漠,她的目光落在一张棕色的椅子上,而那椅子像一个人带着讪笑,张开热情的双臂。她说,内裤也要脱掉。我双腿张成V形,屈着两只脚蹬在检查床高高翘起的脚蹬子上。一切都是没有温度的白。白的天花板,白的墙,白的帐帘。我听见金属相互碰撞的声音,也许是钳子,也许是镊子。她说,腿张开点。才说着话,一种金属已经插入我的下体。它在扩张,它在深入,它在冒犯。冰块的冷,金属的硬,针刺的痛,流经我的全身。我打了个寒战,咬住嘴唇。紧接着,应该是一根蘸着药水的棉签在里面行走。许久,她戴着白帽子的头,在我的两腿之间抬起来。她说,阴道萎缩。
2014-03-2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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