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59-7218.2013.22.017
已经发生的未来--随机读臧棣
现在谈论臧棣仍然显得为时尚早,他对以“丛书”为题的诗写不加数量和时间限制的沉溺,使得任何一个谈论他的人都会感到困难。我们只能这样说,他也许是个秘密的炼金术士,中世纪的魔法师,封建领主,技艺高超的工匠;或是符号化了的独裁者,优雅的邪教头子,词语的叛徒。现在已然明了的是,臧棣的读者基本可以分为两类:喜欢的和厌恶的,而且都走向了极端。诡异的是,喜欢臧棣的人里面不乏阿谀奉承之徒,就像在政府大楼里官吏遇到了行贿的;但从另一方面,反对他的人未必没有在心里暗暗地崇拜他,技艺也是有传染性气味的。按说这也正常,弗朗索瓦·特吕弗说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那么多大导演里,唯有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这人让我觉得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的电影让我觉得无聊,他是如此严肃和缺乏幽默感。”阿兰·帕克索性认为彼得·格林纳威的《画师的合约》“就是一坨故作姿态的大便”。这几乎是关乎名声的事,诗人们和电影界的那些巨擘大腕都是一个德性,动辄嘲讽揶揄,相互倾轧,乐此不疲,反倒应了塞内加的一句话,他把名声这东西视作一种社会现象,他说:“至于名声,一个人的意见是无济于事的。”
随机读
TP333;TP311;TP302.1
2013-12-2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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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