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59-7218.2013.05.007
如果我们变身为肖斯塔科维奇呢?
一
是否该考虑给耳朵一个减速?一切都太快了,寂静,喧嚣,悲伤,甚至愉悦.仿佛所有的时代都犹如火车过境,将那些隧道、桥梁和晦暗的城市远远抛在身后,然后独自停靠在空荡荡的旷野里.空,在某种意义上它是虚无的另一个词吗?空的宴席,空的宾客,空的胃.卡夫卡说,我是终结或者是开端.艾略特说,我的开始之日便是我的结束之时.而一个弹钢琴的亡灵和一个不弹的,其中一个会温暖些吗?谁需要开口为寒冷辩护?在听肖斯塔科维奇《G小调钢琴五重泰》(op.57)时想到这些是不是有点儿生死疲劳之感?我的语速是不是有点儿慢,是不是已经跟不上滚滚的车轮?如果一颗心长着眼睑对外凝视,那么身体感受的世界是不是杂乱无章?天空蔚蓝,阳光中闪烁着宁静,看不见的火焰里谁的眼泪在燃烧?而阿格里奇弹奏出的暴风雪是肖斯塔科维奇递给历史的一张便条吗?米沙·麦斯基以弓擦弦是生满了白发的往事在颤抖吗?这些,我并不知道.
肖斯塔科维奇
J614.3;G206;J905
2013-04-1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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