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673-6109.2018.04.010
厌恶与洁癖—— 读肖培金的山水画
很多时候看那些拙劣不堪的画,都冠以所谓"创新",是为瞎画的借口.理由源自清人石涛的"笔墨当随时代",这句话碰巧契合了那些热衷名声、投机取巧之辈的心机. 至于石涛当初一时"痴绝"下的误言,以其真实做法皆然相悖不论,以其画论之上下文实乃后人断章取义.然培金明理,既不费言也不妄言,更不热衷于观念的西方进步论.他骨子里从来没有决裂式的叛逆,相反对映着石涛曾经的感叹"下古之画,渐渐薄矣",至元代则"恐无复佳矣",以山水画而论,清人之自愧,今人又有何颜面呢?今不如昔,当是现状.培金并非没有野心.可这颗心令他不声不响地竭尽全力,甚至耗神地补救着.虽总有力不从心之感,但他无愧于心.因为一个好画家要受非同一般的寂寞和案头的艰辛.培金以他热切勤恳的态度学习,行走于山川溪流、林木风烟之中,却无数次在心中想望着当时,一种望古心长的情绪萦绕于心,而悼念着那些先贤!历史文化背景和身边的古典主义精义使他找到了归本.—关乎精神的,关乎文化的,关乎笔墨的,关乎书法的.他约束着自己,品尝着坐冷板凳的滋味,虽然也黯然神伤,且再也不热衷于世俗名声.不管外面喧嚣,只求今天无事.一个人有了支撑就会清晰,一个人有了意志就会纯粹,一个人有了简单就会洁净."厌恶之心"即是脱却俗尘,"难得洁癖"即是境界,培金自然不在话下.
山水画
J211.26;TU986.2;J05
2018-06-1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4页
37-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