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0-7504.2001.01.016
论《金瓶梅》的结构方式与思想层面
本文认为,<金瓶梅>写故事的由来和结局,是以"悌"起、以"孝"结,反映了作者用以"讽世"的主要思想武器是"仁"和"天理",属小说的哲理层面;其写西门氏的兴衰过程,是以"金"兴、以"瓶"盛、以"梅"衰,从而"著此一家,即骂尽诸色",属小说的社会层面;其用以结构情节的主要线索,是以西门氏的盛衰为明线、以权奸们的荣辱为暗线,旨在说明"富贵必因奸巧得,功名全仗邓通成"的结果,是于国则破,于家则亡,于个人则难以逃脱自我毁灭的命运,属小说的政治层面.因此,<金瓶梅>是以写财色交易之罪恶为表、钱权交易之罪恶为里的社会文学,乃举世鲜匹的"人间喜剧".西门庆和蔡京实乃作者笔端一对为非作歹的孽生子,一明一暗的两个中心主人公,一个是钱的符号,一个是权的符号,他们之间的钱权交易构成了罪恶的符号,是以"宇给事劾倒杨提督"一案实乃一部大书深层意蕴的总纲.
金瓶梅、结构方式、思想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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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207.419
2004-11-0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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