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以微笑,淡了流年
尔后数年匆匆而过.
当我坐在江南桃树下静静回味和宋羽觞的那些过往时,嘴角总是带着满足的笑.
听汤伯说,这个时节,梵城的天依稀如当年那般清冽寒冷.
而这时的为雪白头,却开得芬芳夺目.我至今仍能记得它白色的花瓣和紫色的花蕊,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香.
汤伯也老了,总是重复着一样的话题.我却丝毫不觉得腻,只是安静地听着.有时候,当时光渐渐老去,留给你的除去苍白的回忆之外再无其他,你会发现当日的一点一滴都变得那么弥足珍贵.
2014-02-2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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