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2-4360.2019.06.004
结构与过程:集体记忆视域下民俗的能动性探源
传统民俗学虽将民俗与日常生活置于二元区隔的关系之中,但对民俗“殊异”与“泛在”并存的特质有所忽视.而集体记忆理论,因其兼顾记忆的当下与集体的双重属性,故能在主客体交融的语境下重新界定民俗的能动性根源.这种能动性可以通过追溯集体记忆理论的逻辑原点,即柏格森的记忆理论与涂尔干的集体理论得以阐发.然而,在哈布瓦赫的“集体记忆”范式下,民俗的能动性却只能被单方面归结于社会框架,并与时空框架形成主客体二分的结构化关系,这忽视了时空框架本身对民俗意义创造性表述的可能.而受胡塞尔“生活世界”的意向性与海德格尔的实践性“身体”影响,康纳顿与阿斯曼对集体记忆理论的改造与丰盈则揭示了:除了囿于固定的时空框架,民俗还能够通过体化实践与互惠活动,真正实现与记忆同构、与身体互动、与生活世界的有机勾连,从而在“结构”与“反结构”交替演绎的过程化拓展中,对社会变革产生独特的能动作用.
集体记忆、民俗、能动性、结构、过程
G645;B516.52;J902
2019-11-2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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