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野草》阐释的某些定势话语说开去
一
鲁迅已经成为一种“恒态”的精神资源,小说的鲁迅、散文的鲁迅以及杂文的鲁迅已经有诸多“定势”,要想突破“定势”与“恒态”的观念显然不易.“定势”的一种就是把某些高调的造神形象都强加给了鲁迅,使得鲁迅也一度变成高大全式的脸谱与符号,使得鲁迅被后人没完没了地误读、误解,真实的鲁迅距离我们总是比较隔膜、比较模糊.那么,《野草》研究中有没有这种“定势”呢?实际上,鲁迅研究中在很大程度上摆脱不少“定势鲁迅”的束缚,幸亏有了散文诗《野草》的帮忙,弱小的文体却还给读者一个去神化、去崇高、去伟大的平民鲁迅,让读者在《野草》中一次又一次地捕捉到了包裹在哲学思考中并经受哲学思考折磨的一颗真灵魂的呻吟与挣扎.是的,鲁迅就曾经与人坦言:“我的那本《野草》,技术并不算坏,但心情太颓唐了,因为那是我碰了许多钉子之后写出来的.”①这就警示我们,生前的鲁迅每一个阶段的喜怒哀乐都如常人一般,研究鲁迅尤其释读《野草》,只有置身于他生前没有被神化的“本来面目”进行释读才能比较客观.
2018-01-0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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