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77-7429.2014.10.028
我的木工老爸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一直是一个概念比较模糊的称谓.由于在外施工的原因,他不常回家.从我有记忆的时候起,他一共才陪我过了1次生日,从来没有参加过我的家长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他执意要送我去学校,连夜从北京赶回来,到学校后帮我铺好床单,打点好一切,连水都没喝一口,又急匆匆地买了一张站票从衡阳回北京.当年没有高铁,从衡阳到北京是整整24个小时,那时,正值盛夏,气温达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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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7;G20
2014-07-1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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