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
那个寒冷的冬夜,我的母亲熊玉文在红军医院连续做了六台手术后,终于回到医院旁边的小平房歇息了.时值一九三四年一月,正是第五次反“围剿”期间,红军医院的伤员激增,医生人手极其紧张,能开刀的医生更是凤毛麟角.母亲熊玉文是罕有的几个主刀医生之一.省城教会医护学校的五年学习使她手法娴熟,而一九三O年参加革命后在红军医院做的上千台手术,更让她医术猛进,手术刀进入人体,就像成语中庖丁手中的那把刀,在肌肉、骨骼、血脉之间精准游走和切割,挽救了上千指战员的生命,人称“熊神刀”.母亲不喜欢“熊神刀”的外号,有时别人这样喊她,她总是羞涩地一笑,并不应答.这样几次后,渐渐地也就没人叫了.
2019-09-0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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