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
来时车上,司炉工在前座说个没完.听那意思,为给我找个干净地方洗澡,他动了最舍不得用的资源.全连队除了他,没人请得动农林局万副局长亲自开车来接.跟万副局长摸黑爬上农林局招待所三层,他掏钥匙开了间房.顶灯打不亮,司炉工照门口墙上所有开关啪啪拍了一遍.厕所的壁灯和排风扇有了反应.司炉工说他和局长在楼下抽烟,叫我慢慢洗,有事在楼道里喊一声就行.水温不高.对着花洒闭上眼睛,不去看隆起的肚子.我多食多觉、腮帮浮肿的样子,大概也只有这里的男人看不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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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2;G40
2017-05-1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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