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命高原上旋起的强劲诗风——朱增泉军旅诗歌论
朱增泉是中国当代军旅诗坛上一位非常独特的诗人.一九八七年当朱增泉最初的两首短诗《钢盔》和《迷彩服》发表在《解放军文艺》上的时候,谁也没有料想到他后来会走得那么远.朱增泉与缪斯是不期而遇的.一九八七年一月三十一日傍晚,时任某集团军政治部主任随部队奔赴老山前线的朱增泉,登上边关高山极目远眺,喀斯特地貌上连绵不断的绿色圆形山峰触发了他前所未有的激情与冲动,一蹴而就有生以来的第一首诗作《山脉,我的父亲》.在此之前他无心写诗,在此之后他无意成为诗人,正如他自己所言:"我是军人,不是诗人.写诗,纯粹是我的业余爱好.何为‘爱好’,性情所至,爱之好之,欲罢不能,欲弃不忍之谓也,非‘附庸风雅’之谓也."①然而朱增泉在诗歌创作道路上却一直充满韧性地前行着,从《猫耳洞人》的横空出世,到汪洋捭阖的三部长诗系列《奇想》、《国风》、《前夜》,再到放眼寰宇的诗集《世纪风暴》、《地球是一只泪眼》、《享受和平》等.二十余年来,曾经共同支撑起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璀璨炫目军旅诗坛的第二代军旅诗人群渐渐分崩离析②,"流失"或者转向,朱增泉依然笔耕不辍,以夯实的一字一行推动着中国军旅诗歌的发展.
2013-06-1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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