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逃入逻各斯"与以语言为基准的神秘思辨意蕴
柏拉图在《斐多篇》里提到了"逃入逻各斯"的问题.这在或隐或现的意义上,关乎整个西方哲学史的语言学走向.哲学的使命就在于论说.我们听说过"神秘神学",却会对"神秘哲学"的提法本能地感到意外.为什么?除了跟哲学就在于解释、说明、论证的活动以外,与柏拉图的这一"逃遁"情结有关吗?柏拉图以降,西方哲学何以逐渐完全以语言为基准,又以语言统合起沉默、神秘以及万事万物,建立起志在寓其于言说中的澄明、清晰的哲学范式呢?
2022-02-2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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