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0-4823.2021.05.012
城与乡:乡土叙事的向度与难度
请允许我大胆猜测,写作中的陈仓会经常离开书桌,站在上海24层家里的阳台上俯瞰这座庞大得令人窒息的城市,脑海里浮现出地铁如织人流中操着外地口音的一张张面孔,奔波穿行于楼宇之间的外乡人的身影;想象中体验着他们的梦想与希冀,他们的奋斗与失落,他们的心酸与无奈;在回忆中摩挲陕南塔尔坪或大庙村房前屋后的一草一木,重温故乡的草长莺飞、秦岭的青峦白雪——那是涂抹在作家生命深处的情感底色.于是,乡村与城市、故乡与他乡,离乡与怀乡,便搭构起陈仓小说叙事基本且恒定的两端,那些走出乡村的寻梦者、城市里的外乡人化名为"陈元",在城与乡之间游走、徘徊,一路上刻下了生命的印记,续写着已绵延百年的"乡下人进城"的故事,其间有时代高奏凯歌的行进脚步,也有被宏大时代遗忘的阴霾角落;有晦暗不明的复杂人性,也有难言是非的情感纠葛;有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感伤,也有基于客观历史的理性认知.这些元素的组合、叠加,甚至冲突、对立,共同构成了陈仓写作的辨识度,《父亲进城》《女儿进城》《麦子进城》等一系列作品,在"乡下人进城"叙事模式下对时代全息景观进行了多维度、多视角的开掘.《止痛药》也延续了这样的创作路径,将个体命运与时代进程中的城市化、工业化扩张并置,在城乡的碰撞冲突中勘探时代难题、社会症结以及生存的困境.
乡土叙事、城与乡
I206.7;I0-05;I561
2021-10-2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4页
115-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