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7-9947.2014.11.028
李大胆
我俩结识在掌子面上,他是从城镇招来的,我是从学校分配的。同在一个锅里抡马勺,一天到晚,有说有笑,好不惬意。<br> 那年,他十七八岁,我大他五六岁。他细高个儿,一双眼睛老是笑眯眯的。我俩都是新来的,要技术没技术,要体力没体力,只能当小工。班头儿叫我们俩推矿车,一茬炮下来,要推上十多车矸石。那年月,矿井电车少,有的地方用人力推车,甚至是马拉车。队里人手少,一个萝卜一个坑。没过多久,我们俩都抱风锤打炮眼,他个儿高,我个儿矮,我给他打下手。那几天,邪门了,顶板老是掉碴儿,我对他说,小李子,注意点,别不管不顾的,那矸石可没长眼睛,万一碰着,那就亏大了。他冲我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扔过一句,到底是喝墨水的,前怕狼后怕虎的,我咋会被矸石砸着呢。说着,加大了风量,那风锤像发疯一样,嘟、嘟、嘟直叫,好似一曲好汉歌。他回头一笑,意思说,哥们儿,我快成“掘进大把”了。言外之意,我是小工了。
矸石、眼睛、体力、技术、注意点、掌子面、哥们儿、学校、推车、炮眼、墨水、萝卜、李子、矿井、矿车、掘进、风量、顶板、电车、城镇
U45;U21
2014-12-0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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