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米修斯,重新学习『火种』和『盗术』
《普罗米修斯已松绑》有一种“顽固”而决绝的“不合时宜性”,这让我想起阿伦特对莱辛的评价:“在莱辛那里,革命性的情绪与一种古怪夸张的、近乎书生气的、对具体细节认真关注的偏好连在一起,从而引起了许多误解.”①如果你痴迷于文学形式的精致,或者对小说提供“新感受力”的可能性充满期待,抑或已经习惯于时下流行的文学的语速、调性,那陈希我的《普罗米修斯已松绑》不仅会引起你的“误解”,甚至会让你“失望”.主题的显豁、形式和结构的相对松散、完整情节的缺乏、戏剧性的“突兀”、反讽的不彻底、自叙传色彩的情绪宣泄、有关宏大主题的滔滔不绝的“雄辩”、主人公信仰的虚幻、崩溃乃至合法性辩护,这些在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叙事类文学作品中常见的“问题”,在这部2019年的新作中挑衅性地“傲然矗立”,势必会引起某些阅读和思考的“不适”.然而,《花城》在它创刊四十周年的重要年份推出这样一部似乎有意让人“不适”的作品,显然是别具匠心的.
普罗米修斯、重新学习
I106.3;I0-03;A8
2019-06-1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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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