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单人床上的想象
在这里对人的存在是极其粗略地看待的.做护理的“老女人”都被简称为“老女”,最出彩的“人”字给省略掉了.可面对那摊兴奋到要死的尿液,却溢出了所有人的紧张和惊恐,几乎惊动了小西镇世代安良的老祖宗.
傍晚,凡是有喘息的生命都被热逼到院子里的梧桐树下继续翻炒着热,房子腾空了,老女一个人正扣着她蜘蛛腿般的手指,颤抖着打开哼哼的门.屋子里空得如同人临世和辞世一样逼真的相似,枣红色木床头经历了生存的折磨,被毁了容貌,像得了牛皮癣般脱了皮毛,生硬地在墙壁上擦下了一道道枣红色的痕儿.
2015-01-27(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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