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對於多數人文學科而言,基礎文獻的系統整理都是學者展開進一步研究的前提,經學研究自不待言. 近年來,隨着經學研究日益受到學界的關注,相關研究成果的積累已日見豐富,但從基礎文獻的整理與研究來看,整體上仍不容樂觀. 據我們觀察,經學文獻研究至少在以下四個方向亟待發力:第一,除零星的新見成果以外,已佚經部文獻的輯佚在整體上仍依賴於清人的成果,甚至對於清人的輯佚成果也尚未有全面、公允的評估. 隨着敦煌文獻、域外文獻的發現,以及輯佚學自身理論水平的提高,清人漏輯、誤輯之例,及其在原書體例恢復、今古文師法判定等方面的疏漏已爲學界所認識,理應產生新的輯佚成果. 第二,傳世的各時期具有代表性的經學著作仍有待系統的校勘與整理. 目前出版的數種《十三經注疏》整理本,在標點、校勘方面都存在不同程度的瑕疵,仍有待學術界共同努力,形成一部版本可據、校勘精善、標點準確的《十三經注疏》. 第三,散見於史、子、集三部文獻的經學研究資料有待系統調查與驗核. 《顔氏家訓》早已指出别部文獻對於經學研究的重要性,但不容忽視的是,由於這些文本功能各不相同,其所見經學資料的可信度高下不一,需逐一進行甄别與考證. 第四,新見中古經部寫鈔卷的經學史價值尚未得到充分發掘. 敦煌及域外中古經部寫卷數量龐大,目前關於這些寫卷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輯佚、校勘學層面,如何從寫鈔本文化的角度,探討這些寫鈔本的性質、功能、生成過程與傳播途徑,並由此豐富我們對於中古經學史的認識,是未來研究有待開拓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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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27(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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