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人”还是“汜人”?——与孙虹教授商榷
《古籍研究》总第57~58卷刊载的孙虹教授的《吴梦窗〈琐窗寒·玉兰〉“汜人”辨误》①一文,笔者读后颇受启发.孙教授指出了杨铁夫、叶嘉莹、吴蓓等学者著作中的将“汜人”误作“汜人”之失,实为吴文英词研究的贡献.孙教授进一步指出吴梦窗《琐窗寒·玉兰》一词中的“汜人初见”应作“记人初见”.他的论据如下:其一,“记人”有最早的版本依据,而“汜人”没有;其二,玉兰生于幽谷而非水中,不能满足“汜人”作为咏花典故的必要条件——水中花卉;并认定“汜人”导致了作品阐说中的不切主旨的主观发挥,认为杨铁夫等人以此词为怀念苏州遣姬的说法,是推衍了泛“本事”化阐释.对此笔者不敢苟同.现将理由列出如下,以就正于方家.仍将梦窗词列出,以便阐述.
玉兰、古籍研究、叶嘉莹、梦窗词、作品、著作、学者、苏州、刊载、花卉、读后、典故、阐释
R28;S79
2014-07-3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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