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671-1432.2017.02.003
那年冬天下大雪
俗话说,一九二九,怀中插手,三九四九,冻死猪狗.二九还有三天,老天爷就急不可耐地吹起了冻死猪狗的冲锋号.寒风把竹叶吹得沙沙作响,雨滴砸在茅草屋补漏的塑料薄膜上,噼啪作声.半夜,雨小了,风歇了,大雪下了起来.
天冷铺盖薄,夜长穷尿多.老三哥屙完第三泡尿,鸡叫了,农民又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毫无悬念地被公鸡翻成了昨天.鸡叫过三遍,老酸枣树上的高音喇叭响起来,一曲嘹亮的《东方红》,犁开了乡村雪天的黎明.
雪风脚跟脚跟进被窝,老三哥搭好棉袄,扎紧被子,睡不着了.肮脏的念头探头探脑冒出芽来,他就蛆虫般朝老婆花二蠕动过去,动手动脚.花二狠狠推开他冰凉的手,骂声:"烦毬得很!"翻转身子,把那要价的砝码压在身下.那是个集体项目,又不可以像美国那样,到处都可以单方面采取行动,老三哥很是扫兴.
2017-03-1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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