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2-803X.2020.01.018
静如处子
年轻大夫的手轻盈地在她的额头来回穿梭,她像木头一样呆坐着流泪,仿佛大夫在干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大夫对她的泪水无动于衷,只是专心致志地缝合她额头的伤口,像精雕细琢一件艺术品.
“好了,三天换药,七天拆线.”大夫机械地说.
她走出了诊室,在医院的走廊里长长舒了一口气.也许是流了太多眼泪的缘故,突然间轻松了许多.想不起上一回流泪是什么时候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失去流泪这个功能.压抑了这么多年的那块东西随着砸在她头上的垃圾桶一同掉了下来,想到这儿,她坚定了步伐向出口走去.刚走到门口,迎面扑进来了她的女儿若瑜.
2020-05-1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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