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子
我的手长得和我很像,尤其是中指,它弯一弯就是我的第二个胰.当年我学萨克斯,我说我不用嘴而是用手吹,大家都不相信.我是真的能吹,且吹得很不错,《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能完整地吹上五六次,他们没给我大显身手的机会.就因为我的手长得像我,我不敢随便使唤它.当狗冲着我吠时,我会把手丢进附近的河里.它成为河的精髓,挤在一大堆破折号里头,我被狗咬死了,它也不吱声的.因为我这怪手,我搞砸了很多事.像是今天我去吃寿司,我用手去取盛了酱油的小碟子,我不改敢太用力,结果碟子泥鳅一样滑了出去,酱油全洒在了袖子上.
2020-12-2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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