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终结”的反思与“艺术自律终结”的敞亮
艺术终结作为对艺术和艺术史历时进程的焦虑与反思,是由古典向现代时期的过渡中以决裂的方式实现艺术由神权和意识形态规约下的“他律”转化为自我指涉的“自律”,并最终指向市民社会和个人主体的张扬,这也是艺术终结最为显性的特质。但是审美现代性自身的矛盾又使得艺术自律自身不断分化,最终在大众文化和市民主体的交往原则中实现后现代艺术的另类解放。一方面,市民社会的个体性价值不断扩张,在与国家权力的拮抗中步步为营,最终使得不同阶层之间的广泛交流和大众文化的话语狂欢适应了“晚期资本主义”的市场伦理,与国家权力的文化对抗也最终消失,普世性的文化需求使得艺术自律也失去了对抗的历史基础。另一方面,艺术自律本身无论是从“逃亡者美学”或者“造反者美学”都出现了内在无法克服的悖论,现代艺术的精英化面貌也无法割舍与市场经济的联系和体制化的牵引,而以其自身的分裂走向了后现代主义艺术和艺术自律的终结,而此种终结却也带来了艺术发展的敞亮空间和多元主义与自由。
艺术终结、艺术自律、市民社会、现代主义、主体性、自由
J0-02
武汉大学博士自主科研项目“空间转向与后现代审美经验研究”2013111010201;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文化现代性视域中的艺术自律问题研究”资助10BZW002;教育部人文社科规划基金项目“学科互涉与文学研究方法论革命”资助08JA751032。
2014-01-1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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