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5-0981.2021.03.003
夜幕場
我的母亲对我说,杉杉,你现在变得太冷漠了,就像个陌生人.她的语气里混有一点儿失望,但更多的是在对我进行一个总结,这句话在她,并不是用于交流.此时我们正坐在医院的急诊室外头,里面不时传来的呻吟声都没能影响她的思考和判断.按理说,她已经认定了是这样,我完全不必辩驳;但我们身边,还坐着我的姑姑,这不是一个可以随意不理母亲的场合,于是我拿出同等的力度,一字一句地回答:我是在想怎么办.
2021-04-1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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