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257-0165.2018.02.002
西行记
一
1972年的春天,有两个倒霉蛋呆立在那里.
一个大约有一米八,另一个也是.一个瘦、白,另一个壮、黑.瘦、白的那个似乎想说话,但一时又找不到话可说;壮、黑的那个好像更沉得住气,根本就不想说话.那个春天的天气阴郁愁苦,灰色的云层看起来又腻又黏,像一块脏抹布,散发着霉味儿.地面上一些积雪化了,另一些还堆着.化了的地方一片泥泞,略高处拱出几块干地,看起来就像长了牛皮癣的皮肤,让人恶心.周围的行人稀稀拉拉,衣衫昏暗,面无表情,低着头寻找路面上可以下脚的地方,像几只迟疑的老鼠,时走时跳.
西行记
K29
2018-04-1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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